*別不認得我了啊草我是唐羽宸啊
*退休摸魚養老中

提拉米苏

这一整天,迈克罗夫特的心情都十分的好。对于手下的失误都宽容了很多。当然了,这其中很大部分的原因得归功于安西娅非常尽心尽力地预审文件。

迈克罗夫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将要下班的时候,他在批完文件,和首相联络玩感情,和相关部门交流了人员配置、信息保密等情况后作出了相应指示之后,居然还剩下了一个小时。他想了想,调出了监控苏格兰场的录像,看着雷斯垂德就着速溶咖啡埋头工作,考虑着要否提高公务员待遇,至少工作场所要配备咖啡机,但想到英国的财政赤字后想道还是私人送他一台吧。而后他有调出夏洛克最近承办的案件的卷宗,推理一番,把答案发过去,一会儿之后看着手机上“去死吧——!!”的回复,想象自家弟弟炸毛的情景,的心情更好了,可惜现在有人给他顺毛了。他半是欣慰半是忧郁地想道。

(正在用二指禅敲博客的华生对着忽然间炸毛扔手机的夏洛克手足无措,他无缘无故又抽什么风?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但是先给顺毛。被顺毛的大侦探照例哼哼着卖萌。华生被萌倒,持续掉血中)

将近下班时间,迈克罗夫特有些不安地玩弄了一下怀表的链子,而后发了条短信给雷斯垂德:“Let's have dinner。 ”

他从监视器里面观察着雷斯垂德的反应,有惊讶,有疑惑,但没有不情愿。他舒了口气 ,去看手机上的回复:“All right。"忍不住笑了。


雷斯垂德探长刚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迪莫探长正在和安德森他们一起声讨夏洛克有多么的傲慢讨厌。而雷斯垂德认识了夏洛克五年,从最开始的恨不得盖他麻袋,到后来送案卷的同时顺便带上炸鱼薯片去投喂。对于这个小混蛋,他不算了解到十成,但也有七八成。因此雷斯垂德一听就知道,迪莫肯定是不知怎地就惹到那个小混蛋了,不然夏洛克才懒得出言鄙视他,而是无视他。人们通常反对被无视,而后就被鄙视了。

他看他们说得如此欢脱,也不插话,直接溜出门,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一辆阿斯顿马丁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滑了过来。车门打开,迈克罗夫特在里面向外探头微笑示意。

“迈克罗夫特。”他叫道,钻进车厢,刚坐好,车子就启动了。他看了一会儿窗外倒退的风景,才问道:“可以问问要去哪里吗?”而后未待回答,就说道:“好吧,我也知道问也白问。”

迈克罗夫特笑得有些僵硬,其实我是很乐意告诉你的。

“说实话,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夏洛克的事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的,你只需给我一个邮箱地址就好了。”雷斯垂德说道,“不必弄得像是特工接头一样。”

“这事与夏洛克无关,我们真的是去吃顿饭而已。”

“好的,很好。”雷斯垂德舔了舔嘴唇,侧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风景,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需要我回去换套正装来配合你吗?”

“用不着,你这样就很好。”迈克罗夫特语气真挚地说道。

“呃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不会真的去换。”雷斯垂德看到他的反应如此庄重,有些尴尬地说道。

“是吗?哈哈……”迈克罗夫特干笑了两声。

雷斯垂德抖了抖,又问:“那我们去吃什么?”

“意大利菜。”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吃法国菜的那种人。”

我是喜欢呀,可是你不喜欢。迈克罗夫特答道:“最近吃太多了。”

而后迈克罗夫特看着雷斯垂德左眼写着“有钱人”,右眼写着”炫富”的目光抑郁了。

车厢里又是一片沉默。

忽然间,雷斯垂德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夏洛克的短信:“和迈克罗夫特在一起?”他抬头看了看迈克罗夫特,刚要回复。下一条短信又到了:“他想追你。 ”

雷斯垂德惊悚了,忍不住又看了迈克罗夫特一眼。

迈克罗夫特看到雷斯垂德接到短信后,连续两次看自己,第二次还是那种像是良家妇女看到暴徒的惊悚诡异的目光,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这时候下一条短信到了,雷斯垂德一看,“答应他。 ”

啥?雷斯垂德眉头一皱,刚想回复,就见到新的短信:“然后我和你就真的成一家人了,苏格兰场就是我的了。 ”

看到这里,雷斯垂德想到要和夏洛克成为一家子的后果,觉得不寒而粟,而后又是一条:“那你回去后就把安德森开了吧。”他抿了抿嘴,该死的,这个小混蛋究竟把苏格兰场当做是什么啊?!”

迈克罗夫特见此,也在手机上指指点点起来。

“打扰人谈恋爱是要被马踢的。 不要以为你和它们长得像,它们就不会踢你。”

“安西娅,给我掐了贝克街的移动及网络信号。 ”

迅速作出批示的迈克罗夫特放好手机,对着雷斯垂德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和蔼的笑容。

雷斯垂德:他请我吃饭其实是想毒死我吧?怎么一副像是我欠了国家九百万没有还的样子?

在肯辛顿区格劳塞斯特路戈尔丁尼饭店深处的一张小圆桌边上,两个男士相对而坐,一个衣冠楚楚,穿着整整齐齐、做工考究的三件套,另一个则穿着普通工薪族日常穿的西服,领子仿佛还有点皱巴巴的。雷斯垂德看着满是意大利文的菜单,直接说道:“你来点吧。”

“好吧,谢谢你的信任。”迈克罗夫特说道。

点菜之后,侍者离开。迈克罗夫特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格瑞戈,鉴于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想,呃冒昧地说一件事……”

“什么?”雷斯垂德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他忽然间就失语了。

“很好,非常好。”

“好的。”

过了一会儿,雷斯垂德又说道:“我也就是之前倒霉了些,你说,怎么会巧合到那个程度?怎么会那么碰巧抽中了奖,而奖励恰好是去我要度假地方五日游。”

迈克罗夫特嗯嗯啊啊地随便附和了一下,他才不会说你抽奖的那家百货商场的老总恰好是自己的同学。

正餐完了之后,迈克罗夫特本来想推荐雷斯垂德尝尝餐厅提供的雪茄,但想到雷斯垂德正在戒烟,就算了。两人都吃了份提拉米苏。

迈克罗夫特微笑着说道:“据说这个点心还有个故事在里面。”

“嗯?愿闻其详。”

“提拉米苏是意大利文,意思是‘带我走’。二战时期,一个意大利士兵要出征,可是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爱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把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那个糕点就叫提拉米苏。每当这个士兵在战场上吃到提拉米苏就会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心爱的人。”

“很感人。”雷斯垂德听着迈克罗夫特用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为他说这样一个故事,不禁有些面红,只能挤出了这一句。

饭后,迈克罗夫特送雷斯垂德回去,一路无言。迈克罗夫特算着这是第几次的告白失败来着。但就在雷斯垂德的公寓楼下,雷斯垂德下车之前,忽然间转过身来,靠近去,俯下身在迈克罗夫特唇上轻啄了一下。

迈克罗夫特一下子就愣住了。雷斯垂德靠在椅子上,眨眨眼睛说道:“以后不要再送一百朵玫瑰到苏格兰场了,那不是浪漫,而是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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